赤兔子

我爱他们。
我爱你们。
脾气暴人怂,怂天怂地不怂挑事儿的,不信你试试。
一个圈一个号的性子,虽然看不到我刷其他的但是其实白夜什么都有吃
为自己默哀。

【楼诚】为虎作伥 肆[现代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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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杀手?”明诚飞快地转着脑子,消化着来自汪曼春的信息轰炸。
“对。”汪曼春熟练地翻出被明诚藏在柜子里的高级巧克力,往嘴里扔了一小块,回答得含含混混:“我还以为你帮我们开了这么多锁,心里早有个定数了――原来你这么笨哦。”
“曼春我说了你可别打我。”明诚嘴上说得小心翼翼,行动上可一点儿都不怕她。
每次明诚叫汪曼春为曼春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好事。汪曼春停下嚼动,看向他。
“我以前以为……你们是贼来着。”
汪曼春几乎跳起来:“明诚我去**!”
对方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晃了两下:“你快去啊,我高兴得很。”然后话锋一转,“所以我去了干什么?我又不会杀人放火――顶多坑点儿钱。”
“点儿?”汪曼春不厚道地笑了。
明诚开口补刀:“汪小姐你这么爆粗口,不太好,真的。”
汪曼春气急:“我乐意,明诚你怎么着吧你!”
明诚放下二郎腿,用手撑住下巴,盯着人的复古花卷头,“说正事,我觉着吧,我要是答应你了,会特别亏。”顿了顿补充,“特别亏那种。”
汪曼春歪头表示愿闻其详。
“你看啊,――这第一呢,我又不知道工资多少是吧。第二呢,你们万一被警察一锅端了,那我也肯定被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第三呢――”明诚说得兴起,摇头晃脑,“有固定职位那就不自由了是不,俗话说得好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呢二者是皆可抛――”
明诚说完,一双圆眼睛亮晶晶地继续盯着花卷头。
汪曼春可没觉得有多友好。她从他的眼神和表情里读出一个表情包。
开始你的婊演。
开始就开始,谁怕谁。
汪曼春清清嗓子:“明大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话一出口就被打断:“谁跟你大兄弟,重说。”
汪曼春要是听他的,就不叫汪曼春了。她不屈不挠,扔了个白眼继续道:“第一,我说了,薪资是你现在月均收入的两倍,要是有额外收入还有奖金什么的。第二,万一我们真被条子端了,你就是被挟持被囚禁的人质,条子不仅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估计还会好吃好喝把你供着。第三呢――只要保质保量把分给你的活儿干完,空闲时间爱去哪儿浪去哪儿浪,没人管你。”
明诚的眼神极为明显地闪烁一下。
“容我考虑一下,考虑好给你打电话。”
汪曼春露出笑容,旗开得胜:“两天之内打过来。我走了。”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咦,上次这儿挂的画呢?我还蛮喜欢的,怎么不见了?”
明诚心不在焉,“哦,被明先……明老大拿走了。曼春你别走,我问你几个问题。”
又是这个称呼,汪曼春深吸一口气,回过身坐下看他,“问。”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兄弟……凶不凶?”
汪曼春想了想那群一身纸条打牌的人,猛摇几下头,“不凶。”然后补充,“没你凶。”
“第二个问题,我要是闯了祸你们不会杀人灭口吧?”
汪曼春略一思索,答得认真:“他们可能不会,但我早想把你弄死了。”
明诚心想你倒是来啊。
“第三个问题。”明诚酝酿一下,“你们――社会不?”
汪曼春努力保持微笑:“特社会,等你来了就跟我们一样社会了哦。”
明诚故作恭敬,拱手作揖:“社会我汪姐,人美路子野。”
汪曼春拎起包转身就走。
他了解明诚,以他的做派轻易答应是不太现实的,但是他有些犹豫,就说明这事还有些转机。
或者说,汪曼春认定,他一定会答应的。
否则他就不会犹豫。
不过她知道明诚肯定是会纠结一会儿的。

果不其然,明诚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转了一圈儿,心神不宁。
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诚然,他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嬉笑怒骂,可是这个事实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只有他自己知道。
首当其冲的冲击是,他做了帮凶。
然后是汪曼春的身份。如果她换一个态度向他坦白,他信不信都是另一回事。
她好像,从来都只是个普通人。
最后就是明楼的邀约。他的身份意味着他手上的鲜血是不可能会少的,而明诚也不可能傻白甜到相信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幅画便邀请自己加入他的组织――他一定有什么他看不见的利益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
现在摆在眼前的路十分明朗。一是选择答应,这样做肯定会隐形地失去一些东西――即明楼所获得的利益部分。但根据汪曼春所说的条件,他的人身安全应该是会有保障的。
二是拒绝他的邀请。但这样他不会保证明楼不会恼羞成怒派人追杀自己。
而且――事实上他也是想去的。
他一直期盼着查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似乎查到某个地方,便查不动了。他便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份没有办法再查下去。
而他也一直想借某方势力来查清。
他没有家,所以也没人会阻拦。
明诚舒展了眉头,微微一笑。
如果答应之后情况未变的话,不出意外,这应当是个双赢局面。
明楼拿走了他想要的利益,自己也好借助这个新加诸于身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明楼到底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利益?
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条件做出判断和猜测。
所以这个问题,留给以后解答。
明诚做好了决定。他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微妙而得意。翻开自己一向喜欢研究的书籍资料。
明楼和汪曼春那边的事,算是暂时翻篇。

路上堵车,汪曼春用了起码半个小时才回到总部。明楼照旧是在书房呆着的。刚回来没两天的明台骂骂咧咧地打着手机游戏,被梁仲春剜了一眼。以往弟兄们往身上贴纸条的做法造到了明楼的训斥,嫌弃他们扔下一堆纸,老梁说难打扫。
所以现在改成画乌龟。不过主角没变,当初那个浑身贴满纸条的人现在浑身画满了乌龟。
风水轮流也转不过来。
乌龟兄招呼汪曼春也来一把,被她拒绝。
社会汪提起一个小板凳,敲了敲明楼的门。然后走进去甩下板凳坐上去。
“怎么样?”明楼抬起头问她。
“我办事儿你放心,等着看吧,他会来的。”汪曼春胸有成竹。
“这么有把握?”明楼看她。
“可不。”汪曼春微微扬起下巴。“不过师哥你也是被外面那群打牌的同化了吧,突然就想起拉一个不是道上的人进来,你一向谨慎,现在怎么就不怕出乱子?要我说你趁早……”
“我有我的道理,曼春。”明楼正色,汪曼春被说得噤了声。
“得嘞,我也管不了你,明台我总还是管的了的,他最近一回来就玩手机玩手机,怕是网瘾吧,过两天我考虑送到临沂去……”汪曼春一边叨叨一边起身,企图引起明楼的注意。
明楼轻描淡写:“别弄死了就好。”
汪曼春出了门直奔明台窝着的小沙发:“明台你干嘛呢?”
明小少爷傲娇得很:“没看我玩游戏呢吗……我艹又是肉队,完蛋玩意儿,不懂你们斗鸡场……”
汪曼春瞥一眼:“这个啊,我八段了。”
“汪曼春麻烦你去那个旮旯角儿蹲着去。”明台翻个白眼。
汪曼春打开手机,给他指点。
明台跪服。
两天的时间就被一个如此垃圾的游戏给消磨了过去。
有人敲门,但是常驻总部的人基本一个不缺,汪曼春放下游戏,起了警惕。
轻轻开门。
“明诚?”
明诚笑:“哟汪小姐给我开门啊。”
后面明台喊她:“曼春姐我给你打完这把啊!”
伴随的是游戏里的一声“holahola,sha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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